结果月饼打包完,衣服换好,就等回家享受明天的假期了,饼干班的人过来找他们握手了。
几人语气真诚,挨个和他们说很荣幸能和他们一起共事。握到夏芍的时候更是表示,夏同志是他们见过最优秀的女同志,希望明年还能和夏同志合作,携手共创辉煌。
夏芍:“……”
夏芍十动然拒,“我们都是厂里的一份子,应该服从厂里的安排,不好擅作主张。”
“还是夏同志有觉悟!我们就是厂里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很有觉悟的夏同志一下班看到陈寄北,那口气就泄了,回家的时候,甚至连车都不想爬。
眼见陈寄北要过来抱她,她才慢吞吞爬上车后座。
虽然今天走得晚,天已经黑了,但周围还有同事呢。
夏芍注意到陈寄北手里还拎着个邮包,“谁寄过来的?”
“没谁。”陈寄北皱眉,显然不怎么想说这个,转而问:“那就是你说的王哥?”
这要是夏芍战斗力正常,肯定得问问他憋了一个月,终于不憋了。
可惜后面这几天她也全靠意志力撑着,现在活干完了,脑子都不转了,竟然“嗯”了声。
前面的陈寄北顿了下,语气如常又问:“那黄二胖呢?”
“黄二胖?”这个名字有点久远,夏芍迟钝地回想了下,才想起来。
她困倦地把头靠在男人背上,声音小得几乎要散进夜色里,“就是我们村出名的傻子啊,我还说李家收了他们家的钱做路费,把李来娣定给了他,你忘了?”
陈寄北没忘,但他怀疑夏芍跟他说的和跟李来娣说的不是一个人。
他冷着声,“那你还说他比李宝生高,比李宝生好看,比李宝生工作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