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芍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陈寄北没再说什么。

两人骑车赶到小市场,挑那看着比较胖的,公的母的各买了十几支。

东北人喜欢把林蛙公的叫公狗子,母的叫母豹子,看名字就能看出来,母的绝对比公的要贵,而且要贵好几倍。夏芍前世那会儿公的才几十块一斤,母的已经卖到一两百了。

买完陈寄北本来要付钱,不知为什么,又把刚到手的零花钱塞回了兜里。

夏芍给完钱,看他眉心轻皱,问了句:“怎么,生气了?”

“不是。”陈寄北毫不犹豫否认,只是唇抿着,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这男人有事就喜欢憋在肚子里,夏芍看看对方,也不说话了。

没想到走到车边,陈寄北竟然趁着天渐渐黑下来,捏了捏她指尖,“不是不跟你说,今天不是时候。”

这倒是出息了,夏芍看看他,“那哪天是时候?”

“等你那事解决完。”陈寄北把她送回家,看看天色,又从工具箱里拿了包东西出去了。

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他这么晚出去干嘛。

夏芍发现男人连车都没骑,起身去敲孙清家房门,“孙姐,你那药壶能不能再给我用用?”

“你又要吃药?”孙清正打着毛线,闻言赶紧去仓房给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