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何二立就给夏芍捎了信儿,“条件我爸我妈没意见,就是想看看人,最好能偷偷看。”

明着说相看,对方肯定会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甚至装样子,当初戴长庆就是这样。何家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给姑娘找对象这事慎之又慎。

夏芍可以理解,“那明天下了班,我陪何婶儿去他们厂附近转转。”

“那谢谢你了,等你跟寄北有了孩子,我给你们包红包,包大红包!”

何二立不提孩子还好,一提,夏芍又想起那瓶鹿鞭酒了。

下班上了车,她忍不住在男人腰上摸了两把。看着周围没人,又摸两把……

陈寄北一个刹车停在了路边,抿唇把她的小手拽了下来。

夏芍表情一本正经,“怎么了?”仿佛刚刚作怪的根本不是她。

陈寄北耳根已经红了,轻轻调整着呼吸,半晌才声音微哑,“你这样,我没法骑车。”

这男人有时候很凶狠,有时候又极克制,弄得夏芍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凶狠还是克制。

不过这毕竟是外面,夏芍就算想干点什么,也得等回家,锁了门关了灯再干。

回到家,孙清正挥着锅铲在锅边炒菜,好好的土豆片被她切得厚一片薄一片。也不知道她针线活那么在行,怎么做个饭,薄的都炒烂了,厚的还没熟。

八字还没一撇呢,夏芍没多说,进门放下东西,也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