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将人搂紧,吻却小心翼翼的,轻柔而珍惜。
只是夏芍的耳朵太敏感了,他亲第一下,她的身体便是微微一僵。等他第二个浅吻落到她耳后,她更是忍不住躲了下,一面扭一面拿手推他,“你别,痒!”
就是推得没什么力道,比起拒绝,更像是在撒娇。
夏芍这副嗓音平日里就软,此刻带着点轻喘,带着点娇意,就连身体也软得一塌糊涂。
陈寄北忍不住把唇贴上去,又亲了一下,“哪里痒?”
他语气竟然还一本正经,只是声音微哑,气息灼热,出卖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夏芍被那气息吹得更痒,忍不住又扭了下,男人的薄唇就顺势落在了她纤细柔嫩的脖颈上。
那一瞬间,有什么黑暗中的回忆隐隐复苏。夏芍心神一荡,不禁想起这双灼热的唇不仅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颈,还流连过其他地方,送她上过潮头。
似是也想到了,男人微微一顿,湿濡的吻蜿蜒而下……
窸窸窣窣中突然就没了那把软声音,只余写字桌上的小座钟滴滴答答。好半晌,才有人满满吸了一口气,接着又是细软到不行的轻哼,“你、你轻点儿!别咬……”
男人抬起头,轻轻在她唇角啄了下,把她抱起来放到了炕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夏芍忍不住在他头上抓了把,嗔他,“今天你可没喝酒,你是不是真不行?”
陈寄北被她揪着发根,声音里全是隐忍的暗哑,“你不是身体虚,要清心寡欲?”
“你这样我就能清心寡欲了?都快欲求不满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