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下被咬过的地方隐隐刺痛,他却不记得当时有没有疼了。只记得她带着哭腔轻如小猫的声音,记得她的颤抖,记得极致过后骤然释放的大汗淋漓……
吃完饭,夏芍又懒懒窝回了炕上,陈寄北自己忙进忙出把桌子收拾干净。
收拾完,还打了水进来给夏芍洗漱。
对门孙清家已经熄灯了,夏芍心安理得地做了回老佛爷,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伺候那种。
然后她就知道了被人伺候是要付出代价的……
洗漱完熄了灯,她往被窝里一钻,本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人家还想伺候她点别的。
“你、你不是好了吗?”夏芍声音都变调了。
陈寄北却已经摸清了她的敏感点,俯身亲她耳朵,“媳妇儿。”声音又哑又低,在这静夜里听来格外性感,夏芍一个失神,被人趁虚而入……
第二天早上起来,夏芍一翻身,腰太酸没翻过去,当时就气得想捶床。
谁跟她说小处男都很快的?昨天他又没喝酒,怎么还那么激动?
总不能是之前被她互帮互助过,已经锻炼出来了吧?
而且这男人第一次,根本没个轻重,有些地方都被他啃破了,一穿衣服就觉得疼。
夏芍绷着脸,弯身给自己穿袜子,一抬手又因为腰酸皱眉。
陈寄北从外面进来,看到拿起袜子帮她穿上,又帮她把鞋放到炕边,把被叠了。
但这也掩盖不了他才是罪魁祸首的事实,夏芍小脸冷着,理都没理他。
男人看着,走过来帮她把鞋也穿上,“对不起。”很老实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