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儿还真送过来了?”夏芍有些好笑。

她俯身扒了扒那两只兔子,发现还挺新鲜,应该是刚套不久的,“看来云英跟栓子处得不错。”

“嗯,何云英昨天刚把人带回家吃的饭。”

“这么快?”夏芍意外,“他们才处了不到一个月吧?”

陈寄北刚好处理完一块木板,闻言撩眸看她,“不快,咱俩认识一星期就结婚了。”

这么说好像也是,这年代大多数人都是直接结婚,能处段时间对象的还是少数。

夏芍又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栓子看到何婶儿,会不会认出何婶儿就是那天撞他的老太太。”

“认出来了,何婶儿还装作也认出了他,说太巧了,多劝了他一杯酒。”

江城这边倒的确有给准女婿灌酒的习惯,一来准女婿上门,哪能不把未来老丈人和大舅哥陪好了?二来喝醉后人容易放松戒备,暴露出一些平时隐藏得很好的东西。

夏芍就看了眼陈寄北,“你这么一说,我当初也该灌灌你,看看你的酒品。”

没想到陈寄北闻言,看她的眼神突然变深,“现在看也行。”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还是冷着的,语气也一本正经。可眼底的暗火夏芍再熟悉不过,昨晚他就是这么看她的,差点没把她烧没了,到现在身上还没有力气。

夏芍当时就想起了上次喝酒的事,呵呵,“你想得美。”

她懒懒往炕上一躺,“兔子先放地窖里吧,我没精神,不想做。”

陈寄北没说什么,出去洗洗手,帮她拿了个枕头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