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除夕那天换下来的衣服和被单洗了,晚上夏芍倒头便睡。
陈寄北也没闹她,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了,才一言不发脱了衣服,重新钻进被窝。
上次才开着灯,这次又是大早上,夏芍觉得她的小心脏有点受不鸟这刺激。
结果陈寄北咬着她的耳垂,“饭我买好了。”
夏芍被弄得抽了口气,“你一大早上去买饭,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陈寄北唇舌已经换了地方,声音沙哑而诱人,“你醒了。”
所以这还怪她了是吧!
素了好几天,早上时间又不够充裕,这一战又快又激烈,夏芍直到去单位,人还有些懒懒的。一起值班的同事见了问,她也只说昨天刚回来,还没缓过乏。
出门确实折腾人,同事们也没多想。值班其实没什么事干,就聚在一起聊天打扑克。
下午没到下班的时间,陈寄北就过来接夏芍了,直接去了夏芍所在的车间。
过年放假期间也没那么多讲究,见他来还有人招呼他,让他一起过去打牌。他本来想拒绝,众人都说让他陪他媳妇儿打两局,他这才接下牌,把人挨个赢了一圈。
别人没看出来,夏芍倒是看出来了,回去的路上问他:“不喜欢打牌?”
陈寄北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