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处理过的模具不会沾面,槽子糕烤出来,凉透了一倒就行,不会有任何一点破损。
常副主任一看就知道这是做过的,有些意外。
车主任也有些意外,但想想面包班跟槽子糕班挨着,常串门的话,知道也不是太奇怪。
很快面和完,几人拿着面糊在模具里点好,设置时间,上炉。夏芍竟然不比任何人慢,因为称重省了时间,后面点面糊又点的准,还比叶大勇手下那名班员快一些。
至于味道,配比、火候都是一样的,味道能差多少?
第二个纸团是车主任抽的,纸团一拆开,他眉毛也皱了起来,“红虾酥。”
“红虾酥?”常副主任也凑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老罗会写这个。
更没想到的是夏芍竟然做出来了,一共十八只红虾酥躺在盘子里,连盘起的角度都一模一样。捏起一个一咬,虾酥卷起的身体“咔擦”断裂,落在舌尖上又香又脆。
叶大勇也做出来了,但色素的量没控制好,颜色太浅了点,虾酥的火候也有些大。
他那个班员则是一点不会,干脆没做,“坚决不浪费社会主义的粮食!”
常副主任捏着夏芍那半块虾酥,“师父你这也太偏心了吧?我跟老车都没教,全教给她了。”
红虾酥太酥脆,容易断,一断形状就不好看了,不方便远途运输,车间很少做,老罗也就没教给几个徒弟。见车主任也望了过来,他虎了脸,“我哪教过她?就是那时候跟红香县打擂台,让她跟小叶帮着做过一次,不信你们问小叶。”
“只见过一次就能会?”两人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不过叶大勇这人最是耿直,不可能说谎,再不可置信也是事实。
谁也没想到两轮下来,做的还全都不是夏芍擅长的面包和月饼,夏芍竟然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