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婚都已经结了,人家婆婆打的还是来伺候她的旗号,她又不能把人撵回去。
别说她了,李常顺和田翠芬找上门,石科长都有话应付他们。而且石科长的精明大概遗传自他妈,石家老太太又会说话又会办事,把个李来娣伺候得无微不至,谁也挑不出错。
冬天路滑,她怕李来娣摔了,别说上班,买根火柴都不用李来娣出去买。
这人不出去,钱也就不用李来娣管了,大头把在石科长手里,小头交给石老太太当生活费。李来娣进门好几个月,连石科长到底有多少钱都没摸清楚。
孙清听说后直咋舌,“我就说她找个这样的老男人,没有好下场吧,她还到处嘚瑟。”
就着八卦连干三杯鹿鞭酒,当晚就耍起了酒疯。
平时看着挺直爽的一个人,喝多了却缠着人不放,一会儿要她家姜百胜背,一会儿要她家姜百胜抱。姜百胜出来上个厕所,她都追在后面,非得亲个嘴儿才让人去。
当时夏芍跟陈寄北就在外屋洗漱,看到都惊呆了。
姜百胜被她扯得衣服乱糟糟,也惊呆了,那么黑的脸上竟然能看出红来。
“你正经点!”他扯着孙清的胳膊,拿出公安的威严吼孙清。
孙清要能正经就不是老司机了,“一个被窝里睡了好几年,哪儿没亲过,亲个嘴儿咋了?”
当着夏芍和陈寄北的面就嘟着嘴往上凑,弄得姜百胜不得不黑着脸先把她拎回了屋。
当然晚上玩得有多豪放,第一天酒醒了就有多社死。
孙清大字型瘫在炕上,夏芍那边都把饭做好吃完了,她也没脸出屋。
“酒量不行就少喝点,发什么酒疯!”姜百胜在旁边黑着脸说她,脖子上明晃晃两个大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