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不是看不上你吗?”夏芍哼哼,“现在知道找你了,有本事一直别找啊。”
酒厂倒是想一直不找,可眼瞅着土产这边都快做完了,他们那边还连个影儿都没有。
再拖几个月,秋天的葡萄就该下来了,到时候他们桶不够,拿空气装啊?
在要脸还是要利益之间,酒厂当然选择了要利益,只是换了个人过来谈这事。
“桶他们是跟土产订的,要做也是占用上班时间,提成不多,一个一块。”
那也不错了,加上他刚刚涨了一级工资,每个月能有近六十。
不过以前要是有这种事,他也不会说,估计要到发工资的时候,才会跟她解释一嘴。
夏芍发现之前冷战那一次还是有用的,想了想,干脆礼尚往来,也和陈寄北说了说车间发生的事,“现在最有嫌疑的就是这四个,只是没有证据。想引蛇出洞吧,笔记的事刚闹出来,对方差点露馅,这段时间肯定会格外谨慎,估计引不出来。”
她其实最怀疑常副主任,但没有证据,怀疑就只能是怀疑。万一弄错了,可就麻烦了。
另外副厂长虽然是厂里的领导,可来得太巧了,一来东西就找到了,也不能排除嫌疑。
夏芍一直在想这个事,“以前是没有怀疑范围,不好抓,对方又只透露了点不痛不痒的消息。这回连方子都动上了,罗师傅也气病了,再不抓,始终是个隐患。”
“如果没有证据,动机呢?”陈寄北问,“四个人里面谁最有动机?”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这四个人里面职位最低的就是赵姐,可她公公是食品厂书记,家里又不缺钱。缺钱也不能干核算员的活,这个活清闲是清闲,开的可不多。剩下那三个最差也是车间副主任,这么干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红香县又不能给他们升职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