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
陆守南有点想念保安大爷。
“反正就是这样,然后我只能带你到酒店,想再开一间房。结果你也没有身份证,我又和前台据理力争。”
“不记得。”
“我不得不把你带回来,结果客卧没铺被子,我不得不把你放在这里,到沙发上睡了一晚。”
陆守南把“沙发”两个字咬得很重。
只有沙发懂他。
他昨天无私地为程同学让出了床铺,并且把程同学放下就出去了,什么都没有做过。
就见程归摸摸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了校园卡和他的身份证。
“......”
“我总不能当着保安大爷面模你裤子口袋吧,你上身外套又长了点,把口袋都盖起来了。我堂堂一公众人物,不能做那事儿。”陆守南破罐破摔,“算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什么都没干。”
“干什么?”程归不解。
他不知道陆守南在说什么,觉得颈侧的皮肤有点痒,抬手碰了碰。
眉头微微皱起,又带着点疑惑地瞥了陆守南一下。
“没什么。”静了两秒,陆守南正义发问,“程归,你这是过敏吗?”
“不知道。”
程归没太在意,可能是因为之前卫生习惯保持得规律洁净,所以乍一盖酒店的被子会有些敏感。
他起身收拾洗漱,想回去换身衣服。
“我送你。早饭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