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漠北小城寂寥无声,也就只有路边的酒馆还算是热闹,廖映山抱着虞望枝,没有上轿子回山,而是直接入了一处农院。
这处农院距离林府也就只有百丈距离,廖映山抱着她,风一样便卷进去了。
这院中无人,但屋内整洁,院内没有积雪,应常有人打扫,炕下还燃着炭火,廖映山踢开门,抱着她便往铺着锦被、烧的滚热的榻间上摁。
方才他忍了足够久了。
虞望枝被他急促的呼吸喷的面颊都发烫,她自知今日是肯定躲不过这一场了,只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唤他的名字。
“你,你慢点,廖春山——”
廖映山正在给她解扣子,闻言动作一顿。
房屋内一片昏暗,虞望枝夜间不能视物,看不见廖映山的脸色,她只听见廖映山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后又与她道:“是我前些日子罚的不够。”
虞望枝惊了一瞬:“什么?”
“廖映山。”他又道:“你总记不住,下次,要不要去林府里,再问问你我叫什么?”
虞望枝还未曾开口,廖映山已经压下来了。
他剥夺她的呼吸,掌控她的感官,玩转风月,插花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