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一软,坐都坐不住,糕点也快要从中间断裂。

一只手突然搂在了他的腰上,迫使他重新朝前靠近,窄薄的腰肢晃出一截柔韧的弧线。

在桑殊直愣愣的目光下,琉祈月咬上了露在外面的最后一口糕点,同时也咬上了桑殊的唇。

一时间,仿若雷击,桑殊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除了唇上的触感,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这糕点做得松软细腻,在嘴里多抿一抿就化了。

修长的手强势地掐着桑殊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桑殊的后脑勺,迫使人朝前。

琉祈月的吻与他这个人看上去完全不一样。

不是温柔无害的春风,是疾风骤雨充满了侵略性的掠夺,不留给桑殊分毫呼吸的机会。

只会在桑殊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渡过去一些气,让人更加离不开他,只能乖巧无助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主动献上亲吻来换取空气。

一块糕点被碾碎落在了桑殊的锁骨上,将那琉祈月三个字半遮掩。

分不清是亲吻还是啃噬的举动一点点向下,在桑殊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尝到血腥味之后又接着向下,在每一处能够打上烙印的地方辗转反侧。

最后来到了撒落着的糕点的锁骨上,琉祈月轻轻咬上,将那些糕点咽下,仿佛将桑殊当做了摆放糕点的餐盘一般。

桑殊被镣铐固定住,只能坐在床上,又被掐在腰后的手被迫挺直了身体,仿佛是主动在把自己投喂给琉祈月。

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那一吻太过强势,他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感觉到颈侧,肩头,以及如今锁骨上传来的酥麻与微微刺痛,桑殊忍不住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