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荒唐之后，小家伙对他一直就是很冷淡的样子。

一次也没有缠着他要亲要抱，连撒娇都没有了，现在还拒绝自己的亲近。

这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身边缠着个小粘人精的琉祈月完全无法适应，甚至感觉自己被始乱终弃了。

为此他还偷偷找虞意要了几本跟负心汉有关的话本，越看越觉得小殊如今的态度像极了话本里面即将抛弃爱人的负心汉。

“小殊......”琉祈月唤了一声。

桑殊咬着糕点，不咸不淡，“怎么了？”

“......”

“唔？！”颈侧突然一痛，桑殊手一抖，糕点掉回了碟子里。

琉祈月一口咬在了桑殊的颈侧，微微用力，但没舍得咬破，只是磨了磨，然后就抬起了头。

一双清澈温柔的金眸直勾勾望着桑殊，里面是明晃晃的委屈，“小殊你......不喜欢师尊了吗？”

桑殊不答反问，“那师尊喜欢我吗？”

“喜欢。”

“爱我吗？”

琉祈月脸微红，声音轻了些，“......爱。”

结果桑殊一副没听清的样子，“爱谁呀？”

“......”

琉祈月垂眸，目光落在桑殊微张的唇瓣上，喉结微动，声音更轻了，“爱你。”

他克制惯了，实在是很难像桑殊那样，每一句都能带上喜欢跟爱这些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