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用药瓶有什么关系?!”
“......这个糖的外皮花花绿绿的,我怕有损我的形象,所以把糖纸剥了放在瓶子里,有意见?”
许昔流微笑。
秦罹闻言沉默。
半晌,他艰涩开口:“......所以我上次看到你桌前花花绿绿的,不是毒药,而是糖纸?”
“不然呢?”许昔流反问。
秦罹再度沉默了,一边沉默,一边反思。
......所以他从头到尾都在干什么?
自己在那猜来猜去,误会他温柔漂亮的私人医生有异心,还把人折腾成这样?
对方气的温雅的假面都直接摘了。
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秦罹既懊恼又心虚,尤其是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言语,更是有一种脚趾抠地的尴尬。
他忍不住偷偷觑了一眼青年。
许昔流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心叹这狗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但他面上却没表现什么,还是一副微笑实则冷怒的模样,语气轻飘飘的:“秦先生现在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我可就起来了?”
“不会再攥着我的手说我居心叵测了吧?”
他刚才给对方喂糖,避免对方挣扎是直接坐在对方腰腹上制住的,现在打算起来。
秦罹迟缓的应了一声,语气低低的,有些低落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