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在对方心里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也或许是对方与秦章远之间的争斗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甚至更可能是,再次在秦章远手里损失重要的人是对方完全不能承受的痛苦,以至于连一丝一毫的可能性,秦罹都不愿意设想。
许昔流心软了软,忘了对方是个极缺安全感的人了,他刚才的那番话......多少戳到男人的恐惧点了。
因而他也没继续说那些只是他凭空冒出来的猜想,怕自己再起个头对方会更生气。就反手覆住对方握着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头:“好。”
原本轻松愉悦的气氛被这一个视频一个设想搞的有点僵。
许昔流没再说话,觉得刚才的对话不小心戳到了男人未曾表露出来的痛处,这时候再开口不是个好时机,还是等对方心情平静下来为好,万一又说错了什么,他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去哄,尤其是在刚刚操劳完的情况下。
于是许昔流就懒洋洋的靠在对方身边,维持着手覆盖在对方手背上的动作,轻阖着眼睛,思绪漫无边际。
直到头顶忽然传来一抹低沉的,有点阴沉,细听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你不应该哄哄我吗?”
“?”
许昔流一顿,倏然睁眼。
他懵了下,不禁扭头看向对方,半晌,迟疑问:“你不是在沉思吗?”
怎么要他哄?
说完许昔流对上了男人此时此刻阴鸷消减,因为听了他的质问而流露出一点不可置信的黑眸。
那表情,好像他是渣男一般。
许昔流沉默了。
原来刚才那阵无声的沉默,真的是在等他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