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算了,还喝这么多。”许昔流没好气,旋即想起秘书说的酒局对象,更没好气,“喝痛快了才谈合作简直像是耍流氓!”
秦罹最近能喝酒了是他默许的。
因为对方这些日子精神状态良好不需要吃药,断药之后喝酒就不影响,谁知道对方一下子给自己喝醉了。
事实上秦罹的酒量本来就不算太高,一瓶红酒微醺两瓶红酒会醉,地位使然,生意场上也没谁会不长眼为难他刻意灌酒,能和秦氏合作当然是八辈子求来的福气傻子才会往外推。今天那个合作对象其实有点冤枉,对方纯粹是喜欢喝酒,而且是烈酒,很不幸的,秦罹喝了半瓶就醉了,把对方吓了一大跳,一叠声问没事吧没事吧,还想跟回来看看。
庄桉觉得这大概会有损自家老板在伴侣心中的形象就没说。
许昔流望着本能拉扯领带透气,一双阴沉黑眸此刻醉醺醺但还坚持不懈盯着他的男人,叹了口气。
“溪溪......”
秦罹眯着眼,认出了许昔流。
扯了领带就要来抱。
许昔流似笑非笑一根手指戳了下,刚从沙发上挣扎起来的男人就跌了回去,他见状又好笑又没好气:“省省吧你,走路都打晃还想折腾,给我老实待着。”
许昔流转身就要去给对方弄点解酒的东西来,钟叔应该在准备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
谁知他还没刚转身,背后跌在沙发上男人不知何时又倔强的起来了,猝不及防拉住了许昔流抱着,两个人一同跌进柔软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