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感觉比鬼要更可怕一点儿,应该是错觉吧?
“我并不觉得和有姐姐的幸福混蛋会有什么共同话题。”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忍不住嘀咕起来:
“而且炭治郎也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相信那家伙和我是同一个人。”
“哈?这种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权八郎回答?”
旁边的伊之助从野猪头套里喷出两股粗气,随后大力“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这不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纹逸!”
伊之助指了指鬼杀队我妻善逸的头发,然后又指了指旁边另一个我妻善逸的脑袋。
“动物的毛发!”(旁边立刻大喊:“是人类!而且那叫做头发,给我好好叫头发啊伊之助!应该为我的头发道歉!而且‘纹逸’是谁啊?!‘权八郎’又是谁啊!!!”)
紧接着,伊之助又煞有其事点了点头,用大拇指装模作样地挖了挖野猪头套的耳朵处。
“有精神的叫声!”(“人类的话应该叫做说话声!你这头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