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挡住头皮,她稍微感觉到烫,没等她开口,那风筒就拿远了些,温霁舒服地眯了眯眼。
“坐椅子上。”
这话是张初越说的,明明举着吹风机更累的是他。
温霁坐下时两条腿踩在温莎椅上,被热风哄着睡意,头稍一歪,就有道大掌来接住,他说:“真困了?”
她用力撩起眼皮:“不然我为什么……”
后面的话截住,张初越了然,说:“所以不是不想跟我做,明白。”
温霁扭头讲:“你怎么……以前不这样的。”
吹风机把她脸蛋吹得烫热,张初越转了下手,从后脑勺往上鼓,说:“我以前洁白无瑕,也不这样。”
温霁突然笑出了声。
现在都赖对方把自己教坏。
张初越的手摸了摸她发根,说:“好了。”
拔了插头来抱她,温霁洗了澡更累了,双手搭在他怀里嘟囔:“这么会给女孩子吹头发啊。”
“我吹过头发,知道该怎么吹,你别硬生生污蔑人。”
张初越的话又有平日里的严肃,温霁就忍不住勾起唇角,阖着眼睛说:“那谢谢你今天的伺候咯。”
张初越把她平铺进被窝里,两道手压在她枕头侧边,指腹去拨她散在脸颊上的发丝,轻声提醒:“还有按摩服务,一整套的。”
温霁食指在唇间咬住,慵懒地看他:“我明天再来。”
张初越呵笑了声,睡进她身侧,熄灯,留着一盏暖暖的小夜灯,他捧过她的脸细细地看,想这几日的事,有种难以名状的放松漫延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