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刚要去碰,就见张初越把书一并收进公文包里,眉目低敛,自然道:“我太太的书,飞机上无聊,拿来看的。”
“别人看闲书,你挑本编程语言来看,好好干,小伙子有前途。”
说着陈灼言似乎想到张初越说这是他太太的书,又补了句:“你太太更有前途啊。”
张初越在飞机舱里闷得人有些燥郁,听到这番话心思就像这颠簸的气流,一上一下地忐忑,只面上微微蹙起一丝眉头,说:“我有个朋友。”
陈灼言眼睛一转,干这行的人都知道,“那个朋友”就是“我”。
他清了下嗓子,摆出倾听姿态:“你说。”
“对象要出国深造,两个人不得不分开,我朋友以泪洗面,但他知道,这个选择对女生是最好的。”
陈灼言奇怪:“出个国又不是生离死别,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干嘛,想了就买张机票去见面,你们小年轻啊,见着一点磨难就要断,多好的感情都作没了。”
“他是我们这行的。”
张初越语气微顿。
陈灼言眉梢一挑,看来说的是本人了,轻咳了声,安慰道:“那试着再去接触其他女孩子?”
张初越微摇头,那天跟温霁带许桓宇出来打雪仗,那么多女生围着他,愣是一个微信都不给。
“你这是要守贞洁牌坊一辈子啊?”
张初越说:“他就喜欢那个女孩,而且,正经人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