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说:“我丈夫是个不喜欢浪费的人。”
“所以给你买这么廉价的戒指?”
他笑,梳了不知多少摩丝的油头都似在讽刺人。
温霁掌心托腮:“他一无所有我也嫁。”
男孩装腔地给她倒酒:“多少人出来了就不回去了,何必拘泥于从前,你现在有更多的选择,自由了才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温霁觉得他这句话颇有道理,她以前跟张初越结婚是为了各自前程,现在离婚也是,如今有了自由,他是不是能有更多选择?
于是吃过饭后,她给对方转了饭钱,并让他把自己送到一家珠宝店。
对方挑眉笑:“你应该脱掉你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我送你一样新的。”
温霁指尖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指环:“以前他让我戴,我害羞不肯,现在分开了,又巴巴戴着,不过你说得对,这款式确实老土,不如你进去给我挑一枚男款,我送给我老公。”
男人心思明显想泡她,却被她玩了一晚上,最后温霁下了车,他脸色铁青地说:“不知好歹。”
圈子里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都爱让人捧着,温霁这种朴素不招摇的姑娘偶尔或许是他们的前菜,但她戴婚戒,跟人说她是乡下来的,靠老公出钱才能来留学。
一时间对她的兴致缺缺。
直到她第二学期拿了全额奖学金,并加入顶尖的计算机芯片智能实验室,那圈子里的人也就更约不到她了。
温霁很忙,日夜兼程,只有周日才终于抽出时间去医院。
拿着报告出来时,惨白的门一掀,有人迎面进来,她刚好抬着手压左耳,没提防撞了一下胳膊。
“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