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越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开口道:“我爸妈住南城,不会过来。”
温霁对此无所谓,反正他父母对她来说是资助人,但此刻她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在家有时候也是阿妈做饭,现在这屋里只有我们俩……”
关于做饭这件事,她不得不拿出来商量了。
这会他把杯子拿到院里的水井边洗了起来,温霁想蹲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穿的还是秀禾服,忙道:“我这衣服得拿回镇上还了!”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明天再还行吗?”
忽地他半蹲着身侧眸看她,温霁张了张唇,她没说让他送……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哦。”
“今晚吃虾。”
男人拿着洗干净的杯子起身,朝她道:“你去收拾好了,我们再谈以后的事。”
虾是她昨晚带来的,还养在后院的水盆里,今天的午宴是请村里的师傅做的,不用他们操心,这虾自然也没派上用场。
温霁洗完澡后一身通泰,出来时就看见张初越套着直筒工装裤和水靴,手里抱着一捆草料进院子,身上的白衬衫自然脱了,露出里面的坎肩背心,此刻后背尽是汗水染的深色。
下午四点的光景,太阳毒辣,她小跑过去要帮他接住,忽地,察觉到他眼神朝她落来,温霁冲他笑:“还要搬多少啊?”
他把手里的草料往身侧一避,不让她碰,距离也挪开了两步,语气冷硬:“不用你管。”
温霁脸上的笑就像热脸贴上了冷屁股,看张初越的背影,还是个翘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