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像洒在她耳尖,发烫一般,说:“没有。”
“为什么?”
剑眉轻提:“因为他一直在骂你的丈夫。”
温霁忍不住笑了起来,似朵娇花在他怀中晃动,看得张初越有些入迷。
“你跟他说嘛,保证你们兄弟都没得做了。”
温霁自觉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可不怕所谓的道德谴责,甚至还有心思在张初越的怀里抚平方才被她弄皱的T恤。
指尖一缕缕地压过,力道很轻,像挠痒,又似勾他的心。
张初越忽地握住她的手腕,纤细盈盈一握。
“温霁。”
他嗓音里带了丝警告。
她仰头冲他笑:“是你要娶我的,你要是对我不满意,那都怪你当初要娶我,是不是这个道理嘛,你不能怪我啊。”
她翘起她的尖下巴,很机灵,像一只狐狸,忽地,他气息探到她唇边,温霁心脏猛地被抓,往后仰,他继续压过来,彼此间微不可察的距离,她眼神开始慌乱。
“是不能怪你,所以我们在此之前都做了约定,平等民主,你为什么要打破?”
他的眸光在她脸上灼烫,温霁想躲,可腰却让他搂住了,她说不过就哼唧一声,反手去抓他箍住他腰的大掌,气急:“我跟他根本没什么,如果你不信,我解释什么都没用,如果你惩罚我,说明你完全不信任我!”
死里逃生的逻辑!
温霁越是要松,他的大掌就反骨似地越是搂紧,等她反应过来时,发觉挣扎间相贴的衣料都被摩擦生了热。
温霁猛然间不敢动了,心跳被他硬板似的胸膛膈着,跳也跳不好,她才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