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越深眸凝着她,没有说话,温霁没有等到他点头,忽地抬眸看他:“这样还不够吗?”
“你认为我就是要等这个?”
他嗓音沉沉,如午夜木槌敲过铜钟:“温霁,你又冤枉了我。”
她瞳孔蓦地一红,嘴角委屈地往下弯,所以他刚才吻那么大力就是惩罚她,不然就会像昨晚那样,谈不上温柔,但很舒服,他会厮磨吮嘬,她其实怀念昨晚的那场吻。
“冤枉就冤枉吧,我确实当不了你想要的妻子。”
说完她就生气地回了房间,他把这场婚姻“当真”,可她却在破坏,温霁这样想就更难过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结婚嘛,又没有人教她。
自己憋着气地睡了一晚,真如张初越说的睡不好了,然而第二天起来打开房门,他又没事人一样做好了早餐。
温霁复盘了一夜该如何吵架,这次看到张初越就开始阴阳怪气:“看来你还真是想了个惩罚我的新办法。”
“愿闻其详。”
张初越在慢条斯理地喝水,温霁气鼓鼓道:“那就是让我一整晚都睡不了觉。”
“咳咳咳咳!”
张初越一口水直接呛进嗓子,火辣辣地疼。
温霁眉尖一挑,扶了扶脖颈,理所当然地吃起他做的早餐来。
张初越那口水还呛着,喉结连滚了几次将那股在气管里翻涌的水泡压下,嗓音里洇了寸沙哑,对她说:“反省了就好,我看你的黑眼圈也不像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