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被他逗得忍不住轻笑了声,抬起眼睛看他:“你至少有这间老宅,我什么都没有。”
张初越又是单手托着她膝盖,匀出一道手开院子的铁门,温霁默契地搂紧他的脖子,听见他说:“如果不是你,它算不上一处家,现在还有沙发,还有浴缸,它该跟你说声谢谢。”
温霁让他抱进了浴室,粉色的浴缸是他给她买的,温霁被横抱着坐进去,她说:“我还给这处房子修了墙面,那天它这儿起皮了。”
说着,她指了指浴室的墙面。
张初越有些惊讶:“你还给沙发做了个布罩,承蒙你不嫌弃,它现在容光焕发。”
温霁抿唇笑,眼睛里有点光:“那这几天你住在爸妈家里,有没有想这个地方?”
张初越拿着花洒给她调热水,闻言微顿,淡声道:“我住招待所。”
她一怔。
水流自花洒汨出,上午的光从玻璃窗透进来,张初越垂着眼睑试水,而后关掉水阀,把花洒放进浴缸里,淡声落:“水温可以了,好好洗个澡。”
说罢,他推开琉璃窗,视线通向后院。
温霁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腿在发呆。
后院里,张初越打着火机,点燃一根烟。
直到火星燃至烟蒂,温霁依然没有动静。
他压在胸腔的火气叹出了最后一口浊雾。
浴室门吱呀被推开,温霁看到张初越又回来了,长手开始去掀她的T恤,温霁两道胳膊被他抬起,忽然抬头冲他嗅了嗅。
“你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