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去抓他粗壮的胳膊,止不住颤,一瞬间婉转求安抚:“张初越……”
“才认的哥,不会叫了?”
张初越恶劣,低等,暴露无疑,温霁杏眸沾春雨地求他:哥哥……现在……现在可以给我一口烟了吗?”
他是个毒.贩。
张初越勾唇,指腹捏她下巴:“怎么办,害我阿霁没了家人,还要对这根东西上瘾。”
他夹着烟的手搭在床头柜上,温霁捏了过来,垂眸学他的样子吸。
张初越看着她,颤颤如雏鸟。
她微仰头用力深吸,张初越瞳仁陡然深陷,夺了她手里的那支烟,温霁咳了起来,幅度轻微而羸弱,却如蝴蝶效应牵引交缠上他。
温霁还未来得及顺气,人便让张初越翻身压着,吻了下去。
男人将烟头猛抵在深色木板上,烟火“滋”地一声燃烧,洞穿,一缕消散声飘渺落入耳膜。
温霁依然是咳,只是声音变了,麻绳碾成了细丝,将她肺腔疯狂抓紧,尼古丁横冲直撞,不顾她的死活。
漫长的星火,最后猝然爆燃,她终于得以宣泄出那一口烟。
“哥哥,你小心点……”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犹如那支被他碾成灰烬的烟:“我连家人都会抛弃,哪天也会抛弃你。”
张初越忽然在她身上寻到了一种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她不是简单的野黠和不听管教,相反,她很聪明,拿不出手的身世也并不为此自卑,她是可塑造的。
“难道我跟我家人就相亲相爱么?”
他们在比谁更恶劣。
温霁气绵绵地哼声:“真被你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