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咽了一口温热的羹汤,眼睫微眨看着张初越。
忽然发觉他渐渐具象,不再是一个丈夫,一个男人,而是眉目峻朗,有脾气有骨血的张初越。
“现在发现可以养一养,看着她蜕变,你不喜欢种花?”
“我不会养,你会吗?”
张初越抬手掠过她耳后的碎发,粗糙指腹的主人难得有轻柔的力道,对她说:“我也是第一次,不过应当跟养你一样,你漂亮了,花自然也长得漂亮了。”
温霁歪头看他,喝过银耳羹的嘴唇莹莹润润的,“那我养点什么好?”
“随你。”
“乌龟吧。”
男人撩她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我王八蛋。”
温霁“诶呀呀”地解释起来:“长寿,健康。”
张初越气顺了些,给她喂了一口银耳羹。
温霁嘴巴鼓鼓囊囊地咽下:“而且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如果它敢缩,我就要把它龟.头抓出来教训。”
张初越手里的勺子堵进她的嘴,惹得温霁“呜呜”了两声,他这才气定神闲地站起身道:“继续躺着,养好了身子再说教训我的事。”
温霁明明说的是教训乌龟,他怎么就当作是教训他了呢。
她没那么坏。
温霁又有两天不能穿内裤了。
什么棉都不管用,一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