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变得漫长又短促,人好似就活那几个瞬间,而他要将这个瞬间无限放大,要她永远记住——
“阿霁,只和我谈恋爱。”
他不问她的意见了,替她做了主,用卑劣的手段。
温霁抬腿想踢他,拗着腰肢想要逃,却被他围堵了上来,大掌压着她的头顶,嗓音沉沉地落:“喜欢我么?”
他在重刑逼供。
温霁忽然仰头,右手勾上他脖颈落声:“喜欢张初越……现在的不要脸……”
她不肯教他如愿,但这个回答不仅令他气不起来,却是让他征服欲愈胜,棋逢对手,他的脸俯下,挨得极近,正直道:“原来阿霁喜欢这样的我,那可要好好记住,开学后,多来找我,只来找我。”
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棚屋的滴水瓦坠着大雨方过的几缕残珠。
牛棚的残垣堆成一处,但棚屋里的混乱比外面更甚。
温霁是让张初越背回老宅的,一眼也无法看那牛棚。
只有张初越在说:“这牛棚寿命有限,怕我走了之后,村里的人还拿它来养牛,所以推了。”
温霁一张脸埋在他的脖颈里。
等回了房间,她门一关,把张初越挡在了屋外。
他说她:“提起裤子不认人。”
温霁洗过澡后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张初越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温霁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给炉子加了碳。
饶是这样,也没有把她叫醒。
温霁不是心安理得享受别人好处的女生,虽然他刚不久从她这儿得了好处。
不过卖力的也是他。
“你下次可以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