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被张初越说成了弟弟,温霁想笑又不能笑,裴稹倒是个性子温和的,天生适合做医生,问温霁:“多久回来?”
林荫校道背面有一处荒僻的旧楼,温霁领着张初越过去,边走边说:“刚才你坐那儿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小妹妹往你身上瞥,学生会的摊子都跟着热闹起来,你多坐一会嘛……”
话一落,胳膊让人拽住,温霁被轻撞到水泥墙上,迎面是他封堵的压吻。
心口一瞬间紧缩,于无人处被他碾磨,他重重的一下含嘬,温霁大脑皮层猝然发麻,溢出一缕游音。
原本抵在他胸膛的双手发软,暴露在空气里的肩颈与他粗粝的大掌贴覆,上下一摩,温霁浑身发颤。
算来有二十天了吧,张初越的唇张开,牵连她的双瓣打开,粗犷的舌没有骨头,所以灵活至极。
温霁站不稳,又害怕发出嘤咛的声音,树影婆娑,一阵风吹来都能让她变成惊弓之鸟,她快要承受不住心跳。
“初越……张初越……别吃了……口红……”
大掌托着她脖颈,一捏,温霁像水囊要漏。
他微松开她的唇,胸膛起伏微扩,望着她红润润的眼睛,鼻尖,还有红得最厉害的嘴唇。
拇指克制着力道抚过,她的唇瓣很软,轻而易举被陷下去,花瓣也是这样娇弱的,一揉就变成了他想要的形状。
他左臂搂住温霁的腰,说了句令她更惊慌不已的话——
“吻出界了。”
温霁蓦地捂住了嘴巴。
张初越低头去看,左腿微曲膝,抵在她腿边,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