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同学心想,甚至看不出来江诺白是在做检讨。
“我算是服了,她哪有一点特招生的样子。”
要说谁最心烦,那肯定是肖珣无疑,他在江诺白手下吃了两次亏,简直暴躁。
晨会结束,学生们都散了。
一班的周维盯着离开的江诺白,忽然说:“她脖子后面贴了防溢贴?”
何逢“哈?”了一声,“谁,江诺白啊,她用防溢贴?难不成分化成a或是o了,你觉得可能嘛。”
肖珣不知为何悄悄跟了上去。
江诺白今天早上就收到学校abo性别登记科的短信,让她抽时间过去做一下性别登记。
学校性别登记科在综合楼的十二楼,这边比较安静,江诺白上电梯的时候一个人没遇见,进了办公室,也只有她一人。
“江诺白是吧?”
“是。”
“十七岁?”
“嗯。”
“广仁医院把你的资料发给我们了。”工作人员在电脑里调出江诺白的个人资料,边感慨说,“beta分化倾向最后分化成alpha,这种情况概率很少,没想到我们学校就有。”
江诺白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