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卫风眉睫轻轻动,“周大哥,那你在做什么呢?”
“我就在旁边看好戏啊,不然我——”周自言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伸出一指戳到宋卫风肩膀,“卫风,你不老实,你要探我的底。”
“原来周大哥以前也上过金銮殿啊。”宋卫风套到自己需要的内容,心满意足。
周自言悔之晚矣。
林范集在撒泼,钟知县想扶人起来,却无从下手,只能站在一旁,“老人家,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本县何曾有过这个念头,你先起来行不行?”
庞国宁被人坏了好事,对林范集大骂:“半截身体进棺材的家伙,把银票拿来!”
林范集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钟知县,又指指庞国宁,“你,和你,你们狼狈为奸,要欺压老汉!老汉、老汉我这就出去,告诉全镇百姓,这儿的县令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周自言听到庞国宁这般说话,脸色不渝。
宋卫风也‘啧’了一声,“大山的爹……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先前咱们还冷嘲热讽,说摊上这么一户亲戚的考生,日子难过。”周自言只想回到半个时辰之前,给自己一拳,“现在好了,那户考生,就是大山。”
“……真是孽缘。”宋卫风也想给自己一拳,让你胡说,这下应验了吧!
“老人家,你这话就说的难听了!”钟知县面色严肃,“本县在此地兢兢业业做了六年之久,从未贪墨一分啊!你若是不信,大可去街上问一问,要是有人说本县一句不好听,本县……本县就摘了这乌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