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一届多录了一百人。”周自言看过名单,心中有数,“说不得下一届又会多一百人。”
郑祭酒无限感慨道:“谁敢想啊,以往会试录取人员总是飘忽不定,有一年竟然只录了一百人!现在每一届录取人数都比上一届多,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照这么发展,天下间会有多少读书人出头,真是大喜!”
“慢慢来吧。”周自言拍拍郑祭酒的肩膀。
郑祭酒道:“改日国子监会为这些监生庆贺一番,所有博士和助教都必须到,周自言,你再敢逃跑,我就亲自去陛下那儿告状!”
“……去,我去还不成吗!”周自言瘪嘴。
这一百五十六名监生,接受了郑祭酒的祝贺,接受了各位博士和助教的祝贺,如众星捧月一般,快快乐乐的过了一段时间。
几日后,周自言夹着多册书,昭示着他们的轻松日子已经走到头。
接下来,他们又该投入到准备殿试中。
到了殿试这一步,好歹不会有落榜一说,最差也能捞一个同进士,去偏远小地方做个知县什么的。
但他们既然能去殿试,为的便是能留在京城,成为堂堂京官,所以,他们仍要努力。
幸好他们已经适应了周博士的教学方式,短短两个月,他们又进步许多。
两个月后,殿试开始。
周自言这回不能送监生们去考试了,因为他正和其他人一起站在帘幕后面。
于是,只有郑祭酒和辜鸿文陪同,站在殿外,看着监生们鱼贯而入。
而在殿里的周自言,与霍老太君站在一处,正隔着一道帘幕,看监生们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