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的事情,宋豆丁一边怀念一边苦唧唧。
“那和你村子里的小河相比,供全大庆使用的海域是不是更厉害一点?”周自言慢慢启发。
大庆有几条母亲河,算是大庆的水源命脉,直通大庆沿海的海域。
宋豆丁陷入思考,过了一小会道,“海域是为全大庆的百姓服务的,是比村子里的河厉害一点……”
“可海域的形成,正是由无数条这样的小河汇集,才变成辽阔的海域。海域形成,再分化成无数条河流,从而反哺给整个大庆。”
“这支毛笔。”周自言拿起自己桌上的毛笔,顺着笔杆从头摸到毫毛位置,“它起初可能是一棵树,后来变成了木材,最后变成了你们手中的毛笔。供你们书写,让你们懂得学问,明白道理。”
“将来你们考上功名,成为大官,也能再供给其他学子这样一根毛笔。”
五个孩童第一次开始接触‘世界’,小小的脑袋里充满新奇和问号。
宋豆丁不说话,把毛笔放到眼前,和脑海中波澜壮阔的海域平齐,反复思索。
剩余四人也都陷入沉默,好似在脑中整理着什么一样。
两炷香以后,二棍第一个说话,“夫子,像亲眷关系,父子关系,爹和娘之间的姻亲关系……正是这些关系,才组成了我们梁家,和梁家宗族。”
“虽然爹娘死的时候,梁家宗族没有做什么,可只要我还姓梁,就是马鸣沟梁家的人,这份宗族关系,虽然于我梁家并没有什么用处,却也帮我们挡住了许多恶意,旁人得知我们是梁家人,再有不轨之心也会掂量掂量。而且我作为宗族子弟,将来也可以使用这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