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誉更加恐慌,然后,他又开了一瓶酒。
日子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直到快过年时,父母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买票回家,司誉才惊醒过来,勉强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
而现在,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脑子里依然在想:“他们到底在哪里?”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受了这么多苦,一定会很心疼吧?
如果爱人们在,他们定然舍不得让自己这么辛苦。
司誉伤神地想。
他在自己的思绪中沉浸着,慢慢地,又有点想喝酒。
正挠心挠肺呢,母亲敲一敲门:“小誉,我和你爸去超市买年货,你去不去?”
司誉登时更加烦躁,吼了声“不去”。
母亲念叨了句什么,到底离开了。她走以后,司誉又是心烦,又是酒瘾发作。最后干脆爬起来,自己也拿上钥匙出门。
可惜年节将近,楼下的烟酒行都关门了。想来想去,他也只能去超市。
自然不能选离自家近的那个。司誉坐公交到隔壁区,进入超市,直奔酒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