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描淡写,“他出轨了。”
文女士哑然。
陆诏时刻留意她的状态。见状,立刻安慰道:“妈妈,我很早就做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在知道他被标记之后也尽力联系了律师,但是他拒绝了。
“我做好自己能做的,算是给这段关系一个交代。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我完全放下了,你不用太担心。”
看着儿子,文女士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但她还是心疼,闷闷地说:“你那么喜欢他,他却……”
陆诏说:“在他说自己只是‘无法控制’的时候,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收拾的房间就让管家恢复原状吧。“讲着讲着,转移话题,“我想请岑炀过来一起住几天,可以吗?”
文女士回神:“小炀?当然可以。”
陆诏笑了下:“他老是吵吵闹闹的,我原本还担心呢,要是你状况不好,就不提这件事了。”
没在回来的飞船上开口也是出于这方面的顾虑。陆诏知道,只要自己讲了,母亲一定会点头。但他不希望文女士为自己勉强,还是现在这样更好。
文女士叹息:“吵闹……他家里实在太冷清了。你们是一起回来的吗?小诏,你应该直接带他过来。”
陆诏笑了,“他前面一副马上就要倒在地上睡觉的样子,就算我说了,也要嫌咱们家太远呢。没事,让他明早来吧。
“我们还要用训练场——嗯,虽然有隔音装置,但说不准还是会闹出动静,或者我们去外面租个地方也一样。”
岑炀家原本也有训练场,但多年不曾启用过,真要过去,还得先请专门的安全评估公司做一次检查。
相比之下,去外面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