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只当他又绕回了“取就取吧,为什么要破坏现场”的问题,便道:“会不会你发现这条船没法让你赚到大钱,心情不好,所以把抑制剂柜子推倒发泄?”
“不是,”岑炀摇摇头,“星盗哪来的这么强道德感,还知道打抑制剂?”
陆诏:“……”
陆诏:“这倒是个新思路。”
“你看。”岑炀又开始搜索,新的关键词是“星盗”“易感期”。等他输入完毕、按下确认键,各种新闻页面“唰唰”地冒出来,像是要把两个青年淹没。
岑炀手忙脚乱地关掉终端上的自动弹出设置。他身边,陆诏拖了两个最近的页面到面前。
第一则新闻,某个星盗在“度假”期间发狂,当地居民报警,警察将其抓捕之后才发现人是通缉犯;
第二则新闻,某个法官在直播审判中宣读被告罪行,其中一条就是此人被捕之前从来不会控制自己的易感期,多达两位数的Omega乃至Beta因此受害;
第三则、第四则……
“易感期时,没有经过标记的Alpha和Omega会‘相互’影响,”岑炀咬重字音,“考虑这点,法律在‘受到他人信息素引诱,以至于做出非双方认同的标记行为’的判定上对AO一视同仁。但这是有前提的,Alpha那边必须做好自我防护。否则的话,判定上就会更偏向于Omega,毕竟双方存在客观体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