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折腾了那么久,岑炀身上的适应服已经没了七七八八。相比之下,他倒算是衣冠楚楚。
不过也有很多地方明显是乱的,还好进来的时候也准备了衣服,否则等这几天结束,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出去。
说起来,之前就知道岑炀的睫毛挺长了,不过前面看时的角度和这会儿也不一样。不是侧面,无法用视线勾勒出它们的纤卷,却能更清晰地看到岑炀眼皮、眼珠的细节。
陆诏的注意力开始转移。
他不再只是看岑炀的双眼,也开始看对方的鼻梁、嘴唇。
大约因为前面咬得太用力,到这会儿,Alpha青年唇上还带着一丝齿痕。
这成了在陆诏眼里最清晰、也最碍眼的画面。虽然陆诏知道自己的想法没道理,就算他是唯一一个能在这种时候给岑炀帮忙的人,非常有立场阻止其他人靠近易感期的竹马,也照旧不能让岑炀自己别咬自己吧?
可还是碍眼。
以至于陆诏脑子里冒出一个混乱的、完全无法细想的念头:“如果……用我留下的痕迹去覆盖岑炀自己咬的痕迹呢?”
他刚刚对岑炀“口下留情”了,可更早之前岑炀明明求他再咬咬自己。虽然当时对方说的肯定不是嘴唇,但都是同一个人、又是同样高温滚烫的皮肤,换个地方也没问题吧?
陆诏被这样的想法蛊惑了。以至于过了数秒,他才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的思路有多么糟糕。
最要命的是,现实竟然能比思路更加糟糕!在他和岑炀的“共同努力”之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五厘米。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他们缠在一起的吐息。
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绝不是陆诏希望看到的。“帮忙”就是帮忙,不应该牵扯到更多东西。
可岑炀还在接近他。
还是得把人推开吧?虽然人还坐在他腿上,退也退不了太开,可起码能给两人一个更合适的思考空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