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岑炀对补充食物一直都不太积极。还是陆诏按着他,说如果他不好好吃东西,自己就不继续帮忙,岑炀才不情不愿地把食物吃下去。
看得陆诏哭笑不得,暗暗咕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喂给你什么毒药。”
话音未落,就听到岑炀同样在咕哝:“可我现在更想吃……”
陆诏斜眼看他:“什么?”
岑炀:“没什么。吃完了,可以继续帮忙了吗?”
陆诏看他神色变化。前一秒,还是懒懒散散。下一秒,眼神忽而明亮起来。
他面皮不由地又有点抽抽,“等等,不是我帮你吗,为什么我都没动,你就开始——”
岑炀说:“这样分配体力更合适吧?一人两个小时,也不至于浪费。”
陆诏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
陆诏也要承认,自己做得最英明的一件事,就是把医疗舱和床铺安排到了同一个房间。
总之,在这么过了整整一个礼拜之后,根据医疗舱的检测,岑炀的信息素已经回归到正常水平。
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数据,两个青年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过,”放松感没来得及持续太久,陆诏又听到岑炀开口,“这个检测真的准确吗?它只用了我的唾液标本,都没有抽血。”
陆诏客观地说:“这个牌子的医疗设备都还挺贵,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低级……”岑炀像是想了想,认可了好友话中的道理,就是还是有一点疑惑,“可我现在还是觉得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