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璋说:“惊悚。”
“对。”应听颂点点头,“所以只让咱们知道。”
谁让他们是直接被影响到的人。
听明白这个道理,易家人原本就复杂的心情更是变得难以言说。这会儿再看看坐在一边的幼子、弟弟,更是有种不知道要如何补偿他的感觉。
易珩倒是最自然坦荡的一个,已经开始和应听颂计划:“沈先生、兰先生解决完时霖的事儿,好像就直接走了。不过,咱们之前邀请了他们去听演奏会,他们应该还是会到场。”
应听颂点点头,“对,到时候咱们就能当面道谢。”
“道谢。”易珩叹气,“这种事,光是几场演奏会、几句‘道谢’,怎么想都不够。”
应听颂跟着思索起来。想了片刻,他提议:“那我们……送些东西给两位先生?”
虽说沈、兰看起来就是什么都不缺的样子,可作为感谢的心意本就是另一回事。
考虑到他们的身份,应听颂思路逐渐打开,觉得找些古朴贵重的文明特产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正好,易珩一家子都在“文化人”的圈子里。虽然音乐不比书画那样能直接拿出手,可由他们找渠道,到底方便很多。
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易家人自然都赞同。他们细细商量起具体事宜,应听颂和易珩一个从商的、一个常年待在国外的,慢慢就没了插话的余地。
这是应听颂意料之中的事。他不在意,只笑着在一旁听易家人的讨论。听着听着,觉得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正扣在自己手上。
当然是易珩,也只能是易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