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关了灯,平躺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侧过身,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抱着一块柔软香甜的奶糖,又暖又香。
“妈妈……”小奶糖说。
盛熠:“……”
他骂了句,把人又搂紧了点。
退烧让池雨初出了点汗,他不舒服,很早就醒了。他睁开眼睛,想动,没动得了。
一条沉重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结结实实地把他扣押在了床上。
“盛熠。”他推了推人。
盛熠没睁眼:“搞什么?”
“我要去洗澡。”池雨初说,“不然我会臭掉的。”
“才五点,躺着吧,这屋里没你粉丝,没人盯你。”盛熠说,“别那么在乎个人形象,没人看。”
池雨初被按回了被子里,有些茫然。
盛熠对他,从来就是玩开心了就扔到一边,让他自生自灭,今天怎么抱他抱得这么紧?
池雨初(生病版)更好抱吗?
他被扣着在床上又休息了两个小时,感觉力气回来了一些,又开始咳个不停,显然是着凉了。
盛熠开始打开网页搜索,咳嗽吃什么药。
“哇。”池雨初从床上坐起来,单手捂着心口,“我现在去演那种,病入膏肓的吐血戏,效果绝佳。”
他给盛熠演了个咳血,吐血,然后嗝屁,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给自己团了个墓。
盛熠的嘴角抽了抽,没忍住,捂着脸,笑出声了。
“那我不吃药了哦。”池雨初说。
“做梦呢?”盛熠无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