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一阵恍惚:“将军是可以请假的职业吗?”

不要信口胡说啊!

“请病假嘛,要把锻炼的机会留给年轻人!好了你先去洗漱,再折腾天都快亮了。”景元趁她还在消化这个消息的空档双手推着肩膀把她推进洗手间。

二十分钟后朱樱散着头发出来:“所以……上次纳努克令使留下的伤还没有痊愈?洗漱完躺这儿我给你看看。”

“樱樱你是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么?能不能别在这种问题上这么老实,‘病假’这种东西是个人都能听出只是托词嘛!”

他笑得跟个无赖似的,如果无名客们在此,此时此刻耳边应当幻听“来都来了”这句四字箴言。

朱樱冷静地摸出针筒甩出刷拉拉的声响:“不,我是对你作妖的能力太有信心了,快去洗漱吧,洗手间里还有一套天舶司提供的用品没开拆。”

景元捂嘴转身,一头扎进洗手间。

墙上的挂钟已经不能去看了,是一个被家长知道一定会被抢走手机电脑硬摁着入睡的时间。

天舶司下辖的客舍和神策府里的宿舍结构大致相同,只在细节上看着精致华丽罢了。毕竟是脸面,要给南来北往的客人留下些必要的印象,自然考虑得更多更全。洗手间台子上果然摆着一套密封洗漱用品,毛巾什么的已经被放在方便取用的位置上。

不多时他甩着站在头发上的水走出来,朱樱坐在床边缓缓从针筒里抽出一支细细长长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尖端闪着蓝光的针。

“不是,你来真的?”景元咽了口口水,努力回忆罗浮还有没有少了自己就办不成的事儿……

有是有,但也不是要命的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