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昨晚哭着被他哄着发消息请了假。回忆起这一节朱樱忍不住脸红——都说不要了不要了,某人还是折腾到后半夜。越想越生气,忍无可忍就想给他一脚或是一肘子。

“嗯~樱樱~听话。”后者带着浓浓的困意接下她毫无威胁可言的“攻击”,顺势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

敏感的后颈被鼻息扑打着,她顿时酥软了身子不敢动弹。

算了,还是继续睡吧,不睁眼就什么都没发生。

再次醒来窗外早已日上三竿,团雀们大概已经确定好了谁才是老大,院子里安安静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干净的新寝衣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旁边的位置上空有余温不见人影。朱樱猫猫祟祟穿上寝衣,光着脚钻出帐子直奔浴室。

腰酸腿软肌肉僵硬。

“属狗一样的!”她看着镜子恨恨骂了一句,里面的人眼角晕开一抹红霞,眼睛水汪汪的看什么都含情脉脉。再往下就不能看了,寝衣遮不住的颈侧上一块块痕迹“罪证斑斑”。

要命,这个样子哪里能出得去门?出去谁见了不得笑的意味深长?

低头洗漱,浴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两声,朱樱咬着牙刷拉开浴室门,景元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欲盖弥彰的咳了两声:“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也烘干啦,早饭也准备好啦,下午去广云袖不?”

本来打算昨日去,从冬苑回来时间有点晚心思也有点野,只好往后顺延。

朱樱白了他一眼,关门漱掉牙膏洗脸梳头发,慢慢细细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又把门拉开:“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做衣服是要量尺寸的,这个鬼样子怎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