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被子,双手抱头,扶危济生真君决定原地自闭五分钟。

怎么就改不了呢?

一杯倒,二两麻,为什么某些人死去活来一轮后易醉体质还是半点变化都没有?

缩成团缓了一会儿,她自我安慰道反正璃月港还没几个人认识自己,就……就当不知道吧,不然这会儿临时翻星图找其他星球搬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板着脸起身,桌上留了纸条,看字迹应是若坨写得——三碗不过岗喝茶去。

瞧瞧天色,确实也到了该用晚饭的时间,这一天天的,净想着吃啥了。

拉开卧房门走下楼梯,一楼茶室里的小方桌已经全都挪到门口两侧房檐下去了,伙计靖远回头看见东家,先赶紧转过去捂着嘴抖了抖,然后转回来堆着笑打招呼:“您醒了?觉着好些没?”

啊……

朱樱头皮一炸,硬挺着假装自己不尴尬:“嗯,谁帮我换了衣服?”

“钟离先生去隔壁央了莺儿姑娘来,”靖远有些惊讶,属实没想到她能醉得神志不清。紧接着青年弯起眼睛,“我自作主张送了莺儿姑娘一份儿点心做谢,您看成不成?”

“成成成,挺妥当,就这么办吧。”勉强结束对话,朱樱灰溜溜从后门绕到正街,拐个弯还没见着人先听见田铁嘴那把扇子呼呼扇风的动静。

都是说书,螭虎岩的田铁嘴和星槎海的先生完全就是两种风格,不能说有什么高下,朱樱个人比较欣赏三碗不过岗便宜又实惠的茶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