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姑娘可在?我们老板今日乘船到港,特地请您前去一会。”
来者语气里带着笑,说的话着实不太客气,颇有点稍不如意就要动手的架势。
她回头一看,是个穿着北国银行制服的青年。
这位褐发绿眼,长相不大像璃月人,满脸笑意殷切,站在门外正抬头往里看。
若陀也在外面,似笑非笑看着小年轻:“豁~北国银行的老板,好气魄啊!”
上一位这么和朱樱摆架子说话的人后来怎么来着?他都已经记不清了。这姑娘轻易不与人置气,但你要是让她记住,那就最好祈祷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青年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洋洋得意道:“辛苦姑娘一趟,这也是契约。”
“既是份契约,你就先去吧,刚巧我今日无事,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也使得。”钟离好容易才染完桃花,听人这么说眼神也没往这边来一个,径自低头看着摆摩拉的桌子做沉思状:“听闻北国银行的老板是位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你去见见,回头也好与我们说说。”
“呵呵。”若陀收起锤子往店里走,路过那人时故意不小心擦了他一下。那个青年差点叫装个趔趄,收了笑脸刚想说几句狠话,猛地被苦香味儿扑了一脸:“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不是说要去码头接人?还走不走了!”他定睛一看,方才还站在茶馆里的女子这会儿已经走到前面去了,顾不上和茶馆伙计争执,青年冷哼一声指指若陀,转身追上去。
就这心性脾气,孤云阁底下的奥赛尔看了都得摇头。
“北国银行的老板啊……听说好像愚人众的执行官吧?怎么又来了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