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年人嘛,本就该锋锐无匹,倒也不算什么。”

他将剑还回去,拍拍少年的肩头:“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呐。”

说完若陀又要彦卿站起来看看身高臂长,扳着手腕大概估测了一下骨缝:“右利手是吧?哎呦,你这身上还挂着长命锁呢?哈哈哈,挺好。”

“朱樱那丫头肯定是要你带这小娃娃上门来找我和钟离铸剑的,嗯,宝剑赠未来的英雄倒也不是不可。是我在这提瓦特上给你取用材料呢,还是你们自备?”

景元露出一点也不客气的客气微笑:“本地矿石即可,只有这个,还请您费心。”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狐人身上常见的祈福护身符,乃是帝弓司命剑光碎片所化。

若陀接过盒子看了一眼,脚下“啵”的冒出一只岩偶,飞快向外跑。

“去往生堂喊他们客卿来,甭管今儿又送谁走,赶紧的。”

他扯着嗓子交代岩偶,手上且先将护符收起。

“等弄好了让朱樱给你消息,”他和善的看向彦卿,笑眯眯的甚至可以用“慈祥”去形容:“小娃娃,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样式没?还是加道和人不一样的装饰?花边?剑穗呢?”

彦卿被巨大的喜悦击中,忘乎所以聊起关于宝剑的话题。景元把徒弟塞给若陀带,自家溜达着走出茶馆绕璃月港逛了一圈又一圈。

她每天就是生活在这里,看着千帆竞至,又送别万木临春。眼看山石开凿为城市,又眼看时光带走一茬又一茬熟人。

站在繁忙的璃月港码头看船来船往,竟与迴星港上所思所感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