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失望吧,心里多少有些酸涩的空洞感。
丹士长灵问站在病床另一侧,垂着眼睛温声询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珩抱着被子角探头去看朱樱的脸色:“樱宝,你快吓死我了,我开星槎差点撞飞天舶司司舵时都没这回害怕!你看你看!尾巴毛都炸了!”
大白狐狸的蓬松尾巴轻易不肯给人碰,为了哄孩子白珩也是拼了。
“怎么治?”
镜流脸上的表情一向不怎么丰富,但是为了探望养女她把徒弟景元都抵给将军腾骁打工了,不能说不上心。
这孩子打小身体不好她是知晓的,却没想到她如此年幼情况便已严重到这般地步。
灵问弯起嘴角只笑不说话,不在病人面前讨论她的病情。倒是朱樱撑着胳膊向上挪挪,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我挺好的,师父。大约前几天吹了点凉风,养养就好,无需挂怀。”
镜流宛如月华白练般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朱樱慌忙抬手理了下散乱的鬓发,只露出眼睛软绵绵道:“您看我这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真的没事。”
“我的宝儿,你就不能哭一哭闹一闹的么?”
白珩忍不住把朱樱揽在怀里揉搓,要不是收到丹鼎司司鼎的病危通知她和静流哪里能这么快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