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好大啊。”谢良嘟囔了一句,转头看到苏幸川被人推出来。
护士说:“家属过来搭把手!”
“来了来了!”
不远处的李暄脚步猛停,脸色陡沉。
护士又说:“你是苏幸川的家属?麻烦两只手扶着那边,直接推回病房。”
家属,家属这个词,包含太多。
那个人是苏幸川的家属。
路过的医生问他:“李医生,累了吗?”
李暄摇摇头,独自回到办公室。
苏幸川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才醒。
谢良探头过来:“醒了?”
“嗯。”苏幸川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喉咙还干哑着,他问:“我睡多久了?”
“也没多久,感觉怎么样?”
全身知觉在缓慢复苏,痛感一点点具象化,苏幸川习惯性地抬了一下腿,酸胀感瞬间汇聚到下半身,痛到苏幸川差点喊妈。
“靠——”
“这么疼?”
苏幸川倒吸一口凉气:“你说呢?”
谢良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幸川剜他,他就闭了嘴。
“对了,我本来以为你那个小男朋友是冰美人,结果是小辣椒啊,中午你出来的时候我迎上去跟他打招呼,他一句话没说,一扭头就走了,”谢良想了想,描述道:“那样子……和那个中晋的徐正东如出一辙。”
“他就那样,不爱搭理人。”
“我怎么着也算病人家属吧。”
病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