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佑铭重重地闭了闭眼睛。

秦琅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和莫名其妙的问题,拿捏不定要不要说实话。

思索片刻后,秦琅含糊道:“就那样啊,没其他别的。”

跟邹陆言在一起这么久,秦琅也长了不少心眼。

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和意图前,他没把话说得太实。

秦琅以为自己的废话文学没用,但谁知对方听了秦琅的话后,竟当场捂起了嘴巴!

秦琅震惊地看着对方眼里泄露出三十七度的忧伤,然后身子重重地往右侧有一扭,“呜呜呜”地跑开了!

秦琅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废话文学是不是废话,取决于受众群体!

有些人,对口废话文学啊!

“他好像也是我们的学员。”谢佑铭望着对方扭来扭去的跑步背影,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

秦琅蹙起眉头,“是吗、我都没注意。”

“你没看到吗?他每次都坐在第一排靠窗的那个位置。”谢佑铭道。

“为什么?”秦琅转头看向谢佑鸣。

谢佑铭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估计那儿的光线好,显皮肤。”

秦琅缓缓地张大嘴巴,“……你好懂啊。”

谢佑铭:“……”

秦琅以为白发男人得到答案后,事情就过去了。

结果对方不仅没罢休,还经常在秦琅吃饭,或者下课的时候找过来。

一开始,对方一脸委屈地申明,他不相信秦琅跟邹陆言是一对!

然后又说秦琅骗他!

秦琅没遇到过白毛这样的人,行为莫测中,又带着一股扶风弱柳的破碎感,随时都可能因为悲伤抽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