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陆言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意那点礼金的人啊。
“我想!”邹陆言却非常笃定地点头。
他还没收过礼金呢!
他跟秦琅双方都没了高堂,因此两人都无意举办婚礼。
再加上邹星辰这么大了,满月酒早就过了。
要是他们家要办酒席,恐怕得等邹星辰上大学或者娶媳妇了。
秦琅想到房子是邹陆言花心思建的,对于收不收礼金的事,的确只有邹陆言有资格拿主意。
于是秦琅点头,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到邹陆言道:
“每家就收八十八吧,寓意好!给不给都无所谓,不过给的话,我要亲自收!”
秦琅:“……”
自从回来,秦琅发现不止邹星辰野了,就连邹陆言都变幼稚了。
农村这个地方,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邹星辰这个小野人,一直玩到太阳下山了才回来。
听说还是军军看手表,说到吃饭的点了,邹星辰才想起回家。
小家伙玩得小脸红扑扑的,就连邹可爱也“斯哈斯哈”地吐着舌头。
秦琅给一人一狗各喂了半碗水,然后赶人去洗手吃饭。
邹星辰今晚吃了两小碗冒尖的米饭。
吃饭的时候,小家伙非要让秦琅给他找个透明的玻璃瓶和手电筒,说今晚要跟小伙伴们去抓萤火虫。
秦琅好笑道:“谁抓萤火虫拿手电筒啊?”
“那天都黑了,我不打手电筒怎么看得到路啊?”邹星辰皱眉。
饭后,秦琅将小家伙拎到外面。
“你自己看看天上的月亮,再看看脚下的路,看不看得清?”秦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