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光看着画像上的女人,缓缓沉下眼。
朗姆的手下在组织内与他本人一样都颇具神秘色彩,但无论是卡慕酒还是这个库拉索,都仿佛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幽灵一般,从某些方面来说,都让他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思绪在大脑中飞快转了个弯,鸣海光轻描淡写地放下这份数据,问道: “我看过了,所以,这和黑田警官您刚才所说的有什麽关系?”
“你以为这些东西只有我能查到麽?”
黑田兵卫反问的声音冷硬且平淡。
“要我说,宫崎阳生当初做的善后工作做的其实并不怎麽样,只要想办法拿到当初办案的那些下拉条和文件,有点经验的警察或许都能从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你认为,顶着‘鸣海光’这个名字,你的那些好友们就不会注意到这些了麽?”
“还是说——”
黑田兵卫突然间抬起头,目光直直望进年轻警官的眼中。
“你认为组织那位向来过于谨慎小心的top2,不会因为接连损失了卡慕酒和宫崎阳生后被惊动,而再派人前去将这桩陈年旧事擦得更干净一些?”
那又如何?
鸣海光对此不以为意。
即使阵平君或者hagi去调查他养父的事情,他们也仅仅最多只能查到宫崎阳生这一步为止,而朗姆担心害怕找人给自己擦屁股……他不去给他使绊子就不错了,别的又关他什麽事呢?
可鸣海光那句“那又如何”尚且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就已经被对面人的下一句话震慑在了原地。
黑田兵卫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会得到什麽样的反应,看起来该死的胸有成竹。
他说: